“老衡,你确定你放出去的论文和模型毫无价值?”
常律师对老友的学术和专业能力不敢质疑,但对他的与人斗智的本事却极其不放心。
衡思梁浅嘬了一口咖啡,确定地说:“没什么价值。”
常律师狐疑道:“秦广宇就算是个学术渣,还不至于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吧。”
衡思梁嘿嘿笑道:“为了迷惑他们,在思路和逻辑上我没有改动,只是修改了关键方法和关键数据。”
“假如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思路呢?”
衡思梁的笑容僵住了,每个领域都不乏天才,不排除有人能根据他的思路倒推出关键步骤和方法。但他很快释然了:
“那又怎么样?等他推出来,也得等几年。”妖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信。
……
三年时间里,常律师又和衡思梁聚了几次,提供了两段影像。
一段影像是秦广宇在日国京都参加生化博览会“基因の编年”时留下的。秦的前妻依旧陪同,不过这次未见青岗系的人现身。
另一段则是在泰姆河畔,秦广宇和前妻在这里旅游,两人背靠着栏杆,有说有笑,十分融洽。背景则是那座著名的钟楼。
常律师说两段影像都是远距偷拍的,无法听到对话。影像来源于民间组织“私侦联盟”,常律师委托该组织对秦广宇夫妇跟踪调查。
该组织的调查人员对常律师说,秦广宇夫妇的反侦察意识很强,稍不留神就会从侦查人员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销声匿迹一年甚至数年。
骆有成和米豆豆在看到j.维尔市的影像时,就已知道那张在城市上标记了时间的地图与秦广宇有关,此时得到了确认。
场景再度转换,衡思梁出现在陈思然的办公室中,向她展示了三段影像。这是衡思梁第一次在思然公司留下预约和出入记录,时间是263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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