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曲韵菲摇头，“我平日里很少有机会去的，除非是正巧有事。”
就算帝尊是她的表哥，帝云宫也不是她随意能够出入的地方。
白沉香不免有些失望，她所认识的人之中能够出没帝云宫的便只有曲韵菲了。
除了她之外，再想要确定这个消息无疑就更加困难了。
“不过我问过我爹，他似是对这个消息也十分惊讶，先前在帝云宫的时候并没有听闻过这个消息。”
曲韵菲撇了撇嘴，“所以我觉得这慕芷晴十有八九是在吹牛。
如果她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就算是不在外边传出来，至少帝云宫的人也应该是知道的吧？”
白沉香螓首轻点，在这一点上，她和曲韵菲的看法是一样的。
就慕芷晴这般嚣张的人，有这样的底气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肯定早就迫不及待地昭告天下了。
否则，为何要等到尊上招揽了符文大师之后才站出来说这个消息，她一早就可以出来承认了。
“罢了，我们纠结这件事也无用。”
白沉香笑容中透着一丝伤感，“有帝尊护着，就算不是她，那也没有人能揭穿。”
曲韵菲一听这话便流露出了不满之色，“白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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