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杀武承，不过，这是一个接近天心境的大妖，我们要小心。”
“他已经快要到来了。”周恒点了点头，手按在了栏杆上，道：“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疑惑，杀妖为何会有功德？
“妖怪不同于邪物与魔物，并非外来入侵，在天地规则运转的角度来看，妖与人其实都只是天地孕育的生灵，怎么会有功德？”
“小师叔，你回太华之后，可要多补补课了。”程绛简掩唇轻笑道：“你真的觉得普通的动物植物，忽然自己明悟了自己为何物，并且无师自通地开始修炼，进而成为妖怪，这是正常的，是自然演化的结果吗？”
“妖物也是外来影响？”周恒闻言愕然，有些疑惑。
他对妖怪的一些认知，其实更多是基于前世在地球时听过看过的一些传说和话本，具体的情况了解得其实并不多。
“嗯。”程绛简点了点头，道：“虽然根据典籍记载，在一些天地元气浓郁的地方，动植物的确有可能通过长时间接触灵气，或者食用灵草，进而开启灵智为妖，但实际上，这种情况是极少的，更多的妖物产生来源于一种特殊的元气‘帝流浆’。”
“太阴月华的精髓，帝流浆？”周恒眉头微皱，道：“我听过这个，太阴月华最为浓郁的时候，就有可能产生质变，凝成了一种特殊的元气，称作‘帝流浆’。
“哪怕只是普通的动植物，若能得幸沾染帝流浆，便有极大的机会开启灵智，可……帝流浆是外来影响？”
“没错。”程绛简轻轻颌首，正要继续解释，却忽然神色一凛，“他来了。”
“那便先将他除掉再说！”周恒沉声道。
与此同时，国师武承已然腾云驾雾到了嘉和酒楼之外，狂风呼啸而起，卷来了层层乌云，遮天蔽日，让这白昼变成了夜晚。
他站在云天之上，直接显化出了一尊高逾百丈的巨型道人光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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