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大钻风背上往回走的李远，这会却郁闷无比！
他刚刚为了装笔，说出了‘妖族当存，人族当兴’这句话。
然后，他的功德，全没了！
他幸幸苦苦，一丝一毫积攒下来的功德，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嗖的一下，全没了！
而且，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以后收获的功德，恐怕也会直接嗖的一下，没了。
他虽然有很多妖怪帮忙挣功德，但是再多的功德，也受不住这样莫名其妙的嗖的一下，没了啊！
他琢磨了好一会，觉得功德消失这事，肯定和自己说的那句话有关！
察觉到这个结果之后，李远一下子傻了眼，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他在大钻风背上低声的对自己说道：“你不装笔会死啊?这下好了吧，不仅幸幸苦苦积攒下来的功德全没了，而且以后攒下来的功德，你也别想有了。”
但是，他自己心里又奇怪的很，自己不就是吹了一下牛啊，怎么会消耗那么多的功德呢？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突然想起之前晓雪姐说的宏愿事情，心想莫非是要实现‘妖族当存，人族当兴’这句话，需要消耗海量功德？
随后又想到，难怪小说里面，那些圣人不愿意出世啊，自己在人前显圣才多久?才说了多少字？
一，二，三，哦，一共是十二个字，自己才说了十二个字，然后自己辛辛苦苦打怪，自己的召唤物幸幸苦苦打怪的积累下来的功德就全没了！
任凭你圣人再家大业大，弟子门人再多，也受不住这样的消耗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果啊?
这么来说，自己这个‘圣人’，在说出那句话之后，算是彻底和人类还有妖绑在一起了，是吧？
不过，自己原本就是人类，妖族也原本就是自己创造出来的，这么深的渊源。绑没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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