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听说的。”
顾湘道：“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们聊了些什么。”
江妈妈站在一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顾湘问话很温柔，她心里就是有种压抑的感觉。
总觉得顾湘是在质问她。
她看着顾湘，道：“没有聊什么。”
顾湘望着江妈妈的反应，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其实我大概能够猜得到，白薇会走，可能跟您有关。”
江妈妈对着顾湘道：“没有的事。”
顾湘说：“您放心，我不是追究这件事情的，只是跟您讨论一下。逼走了白薇，现在您心里才是最难过的吧？既害怕我因为这个跟您闹，又要担心二哥那边记恨你。其实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做了不好的事情，最难过的，其实是自己心里这一关。”
江妈妈听着顾湘的话，没出声。
镜子里的顾湘格外的从容。
她现在已经成熟懂事了，也不会再在江妈妈面前失态了。
江妈妈什么态度，她其实一点都不介意。
她看着江妈妈，道：“好了，大嫂还在等我们，我们出去吧。”
她说完，陪着江妈妈走出了门。
江妈妈这几天心里本来就很郁闷，此刻听了顾湘这番话，总觉得有根刺梗在心里。
如果顾湘为了白薇的事情来跟她吵一架，她倒还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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