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看着两年多来一直单相思的程城变成这个样，甚至都有过，程城就算是给李萧当个情人，他们也不在乎，只要闺女能过得开心就行。
谁能想得到，一切都变成了过眼烟云。
咔哒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的声音打断了程育良的思绪，让他拿着钥匙的手僵在半空。
程城一脸倦容的站在门内，很是牵强地笑了笑：“爸，你回来啦。”
“嗯。”
父女俩就这么门里门外站着，久久没有说话。
程育良忍不住轻咳一声。
程城这才默默后退，让开房门。
气氛安静的有些压抑，老程尽量保持这平静，让自己像往常那样脱掉外套，去餐桌前准备吃一点还带着余温的晚餐。
咔哒一声，房门再次轻轻关闭。
程城走路一点声音走没有，同样来到餐桌旁，就坐在老程的对面。
房间里只有老程吃饭的声音，可那些饭菜嚼在嘴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可老程还是坚持这不去主动开口说什么，一直等到程城有些发颤的声音响起来。
“爸，他，有他的消息了吗？”
唉！
终究还是避不过去的。
程育良多想说一句，甭想那么多，李萧这两年消失的次数比月份都多，有没有消息一点都不重要。
可那么轻松的话语，饶是他也说不出口。
摇摇头闷闷的声音回道：“还没有。”
“那他，他还能回来吗？”
程城再次发问。
程育良就能看到女儿放在餐桌上的手臂在发颤。
试问天底下能有几个父亲不心疼女儿的，过去这两年程城因为李萧的缘故孑然一身，老程都操碎了心，现在那家伙没了，总不能还要害的她女儿连个正常生活都没有吧。
程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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