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楼吗？”
“怎么，你在怀疑我的决定？”
苏漫语微微抬头，听不出是什么样的语气。
可杨阳还是急忙弯腰道歉：“对不起，苏总，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只是，财务部那边传回来消息说，那栋楼的主人有些狮子大开口，如果能多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可以节省下来不少资金。”
“时间没有，但是该节省的还要节省。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年薪。我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苏漫语带着上位者的霸气威严，说出这句话。
随后，起身走到窗边，放目远眺，片刻后，气势陡然一变，像个调皮的小女生那样，莞尔一笑：“你说，那个家伙现在在干什么。为了他，我可是下了一盘大棋呢，只希望他别傻乎乎地不知道走进棋局里面来。”
杨阳不敢说话了。
在她看来，苏总已经变成那种被爱情降低了智商的白痴女人。
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要给某人送上大礼了，竟然还说什么得顾及男人的颜面，采用迂回的方式，让李萧坦然接受她的馈赠。
那是简简单单的迂回吗？
就苏总提出的那份计划，简直和绕地球一圈回家的人，就为了证明地球是圆的一样，神经病啊。
可惜，杨阳不敢把心里话说出口。
就像李萧，同时与程城和宁小夕在一起的时候，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平稳行驶在马路上的林肯轿车里，李萧时不时拿眼角的余光瞥一眼程城，那姑娘好像根本没受之前发生的事情影响一样，认认真真翻阅手中的材料，时不时向宁小夕汇报些重要工作信息。
对于这样的结果，李萧还是很满意的。
无论私人生活出现了多么大的苦难，转换到工作状态后，绝不出现任何偏差，足以证明她是个称职的秘书。
但李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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