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似询问，其实是更多的是质疑，在张季看来，孙默做检查，至少要把周桥身上的绷带拆掉吧？
就这么摸来摸去，能摸出什么结果？
张季可是帮着谢沧给周桥换过绷带的，所以他知道那下面垫的药膏有多么厚，就像个泥壳子。
“张师！”
谢沧回头，眼神责备。
“我也是为了周桥好，这么摸来摸去，会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张季辩解。
“孙师的动作这么轻，都没有移动周桥，怎么造成伤害？你是名师吗？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顾秀珣直接开口怒怼。
“顾老师万岁！”
李子柒心中欢呼，她早看出张季讨厌老师了，但是身为学生，某些话是不能说的。
她倒是不怕得罪张季，而是担心因为自己，孙默会被说教徒无方。
“我也是担心周桥，毕竟带回稷下学宫，他还是有几分可能复原的。”
张季争辩。
“能不能让这家伙出去？”
孙默可没有惯着张季的心情，直接赶人。
“不爽？那我可要对不起了，毕竟这关系到周桥的前途，你要是治得好，我给你鞠躬道歉，如果治不好，还请你赶紧承认！”
张季把丑话说了出来。
总要有人做恶人的，而且张季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再说还关系到一枚天极上品的金刚丹。
给了孙默，想想都心疼呀！
“那你可以出去了！”
孙默扭头，看向了张季：“顺便洗干净了，等着给我道歉。”
噗！
顾秀珣知道场合不适合笑出来，可是她忍不住。
李子柒也是忍俊不禁。
“你……”
张季脸色涨红，只是不等他说话，就被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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