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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灭世者在发出灵魂波动的同时，即已死亡，也即是主体意志死亡，所以只剩下作为‘接受者’的意志使徒。没有主体，也就无所谓使徒了。这种情况下，‘使徒’将完全接受死去灭世者的境界意志，虽然境界不到、无法显现使用，但是只要达到一定的宇宙能量或特定情境，就会激发出来。”
林凯恩顿时明白了，回忆起自己当初突破到一级宇宙能量不久，被怪鸟恶魔叼着去献给灰雾球体，生死之际就觉醒了永恒意志，能够吸收灰雾能量……“啊，事情已经明了，我原来是那位灭世者的‘意志使徒’，只不过他死了，我是他的继承者……”
“对了，在我的梦中，那场景似乎不是地球，那些天主教神父和信众虽然样子比较像地球上的白种人，可是身高都在两米五以上，应该不是地球人。这件事不知是在哪个星球发生的，灵魂波动却如此强劲，穿越了无数时空来到了地球上，与我的灵魂共振、融入其中。”他感叹着，“这宇宙中真是无奇不有啊，而我又是多么幸运，无意中就接受了一位半神级强者的意志。”
他脑海中有因果链，想事情又快又准、举一反三，由一个梦推断出来这么多内容，解开了自己的永恒意志之谜。惊喜之余，他又有点担心，“永恒意志是永恒阵营的核心能力之一，一般而言，生命阵营的人是绝不可能掌握的，当然，也不会有人领悟这种被视为‘邪道’的境界意志。”
“所以，我必须保密，谁也不能告诉，否则解释不清，轻则被自己人误会、疏远，重则被当作叛徒抓捕、审判，乃至于处死都有可能。”他想得很清楚，虽然自己信仰正义、属性善良，是人类中声名鹊起的年轻一代英雄，但是这些都挡不住众口铄金。有些话永远都不要说，有些秘密应该带入坟墓。
……
火田市南城门之外，地球人异能者林凯恩等人，在特管局局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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