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他声音的漩涡之中。
沈念初战战兢兢的抿了下唇瓣，连带着声音都是颤颤的：“……你先让开。”
陌生，疏离。
龙洐澈的眼眸顿时间沉到了底，可他还是漫不经心的说：“让开？这么着急的想要见顾清词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念初感受错了，她总感觉，从龙洐澈的嘴里面，听出了几分醋意。
他现在还会为自己吃醋？
沈念初摇头自嘲。
他不会的……
“我……”
“明天早上八点，我在家等你，离婚协议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签字。”说完，龙洐澈没有急着离开，反而仍旧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沈念初，像是想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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