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中，伴随着桌子锅台的热气迷蒙看着对面的吴帆，这一切真像是一个梦。
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我看着吴帆那耷拉着的眼皮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人超过半斤白酒，这量已经够可以的了。
看着吴帆含糊不清的瞎吵吵继续倒上，我摇摇头拒绝，把酒抓过来放到了我这里。
从锅台里撇开鱼块盛了碗鱼汤吸溜着喝，吴帆迷迷糊糊的也学我。
吃饱喝足在这里又喝了两碗鱼汤之后，继续胡侃了起来。一直到结账之后，还是在服务员的提醒下我们俩摇晃着身子把羽绒服穿上。
我脑袋极度的晕眩跟吴帆俩一起勾肩搭背晃悠着走出了门口。
这雪下起来还真踏马没完没了。
听着吴帆在我身边嚷嚷着，我也跟着他呼喊，哪怕是叫喊出来的毫无意义的声音。
车开不了，只能打车回去了，在路过道路拐角准备向前方大路边走去的时候，不知道是我腿软还是吴帆被绊了一下，我们俩一下子都歪在地上，手脸碰到冰冷的雪，瞬间变得清醒了不少。
相互搀扶着爬起来，身上的雪也懒得拍打，我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发飘的感觉也像是在做梦一样。
“现在干嘛去？”我歪着头一边嗯嗯着，一边问了一句。
吴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边，看起来也变得呆滞起来，同样大着舌头的他竟然没忘了我刚才说的话语：“不是说嫖小姐去吗？咋了，不敢啦？”
“操他妈，去就去。”我大喊了一声，同时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听使唤了。
在路边各自摇晃着站立不稳的身体，磨叽很久才各自点上烟抽着等出租车，烟抽在嘴里已经品尝不到烟味，除了那浓厚的酒味，这雪天的车也少很多，一根烟抽完之后过了很久才来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坐进车里，那师傅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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