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之间，听着众人和那位老板老两口不断的叫嚷，昏头转向的感受着拳头和脚不断的落在自己身上。
也许是喝得太多了吧，这阵子激烈运动除了开始感觉到疼痛之外，以致于后来没了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打的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被身边满身都是烂泥脏水的吴帆给拽了起来。
吴帆脸肿了半边，侧头呸的吐了一口痰，灯光下看着还带着血沫子：“我干踏马的，这几个狗崽子下手还真够狠的啊，不次于咱当年那会儿。”
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大小起来，刚张嘴感觉自己嘴角一阵抽冷子的疼痛，抬手一摸都踏马被捣破了。
不止是下巴，我现在才慢慢的回复了知觉，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
看着两个快五十岁的老两口在愁苦着看着我们，吴帆走了过去，身上沾上还有没变成泥泞的尘土噗啦噗啦的往下掉：“老板别怕，我有钱，不就是掀俩桌子嘛，我有钱，我现在穷的也就踏马只剩下这俩糟心的钱了。”
吴帆摇晃着身体掏钱包，那狼狈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丑陋可笑。
掏出来不少，吴帆数都没数塞给了老板手里，转身又向我这边晃晃悠悠的过来。
我跟吴帆一起欢笑了，黑暗的天空下，我们像两个欢乐的傻比，鼻青脸肿的勾肩搭背离开了这家小摊。
我迷糊着伸进兜里摸烟，摸出来之后打开烟盒，一根一根的抽出来，找了两根扭曲吧啦还没断掉的烟递给了吴帆一支后，把烟盒随手扔到了远处。
我叼着烟抽着，现在都吸不出来什么味道了。
吴帆搂着我的脖子，我们俩就这么东倒西歪的向前走，就像是学生时代，也是装比充场面冒充能喝酒的，喝的醉成狗之后这么摇摇晃晃的回宿舍，再然后就是狼狈不堪的吐酒。
这条短短距离的小街我们俩终于走了出来，然后吴帆再也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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