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烦啊…”
一枪戳出去，虽然在秦剑眼里，是海龙斗罗的反击让自己的攻击失效。
但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幻境。
因为所有的打击感都是精神反馈，与白银龙枪的反馈完全不一致。
无需娜儿提醒，他都能从神器的反馈中察觉到异常。
“嗡。”
额头海洋之泪光芒一闪，抵御攻击的同时，眼角余光向下方扫去，却见宁荣荣额头根本没有任何光芒。
于是，秦剑更加确认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幻境，真实的空间幻境。
“这是…”
海神殿上，波塞西目光怔怔的看着秦剑和宁荣荣额头忽然同时亮起的水蓝色光华，明明内心毫无波动，但就是…
突然流下泪来。
清泪划过脸颊，一滴一滴坠落云层。
她失笑着抹了抹眼角：“奇怪…我怎么就哭了呢…”
可惜那泪水就是止不住，巨大的酸楚之意在这一刻填充了心灵，就像是上辈子的遗憾，就那么，如利箭一般，刺入心扉…
“无论如何…至少…至少…”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秦剑的身影，喃喃之声仿佛发自灵魂深处。
“至少这一世…要过得幸福…”
呢喃声止息，波塞西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满是泪水湿润的手。
“是前世的遗憾吗？”
“这辈子要过得幸福…”
“要怎么过呢…”
灵魂深处，有意识在问她：“你这辈子都做了什么？除了信仰就是信仰吗？信仰能让你平和，让你无忧，但…”
“信仰能让你无憾吗？”
波塞西浑身一震，诸多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
那些年少的憧憬，和渐渐消逝在追寻路途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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