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边这些人啥德行,没人比她再清楚的了,不说下面乡镇的那些干部了,就说羊良平自己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吗,都是别人在造谣吗?
所以,有些事还是很值得玩味的,这也是龚蓓丽想出来的主意,既然不能一步提到位,那就把前面的人扫干净就是了,恰好,因为村子之间械斗的问题,调查起来只是多问几个问题的事,而且这些乡镇干部有几个不被举报的,举报的人有的是实名举报,更多的则是提供一些线索,让纪委去查,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实名举报的才会一查到底,不是实名的呢,就没有举报价值吗?
龚蓓丽只需要把事情点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说别的也没什么意义,该懂得铁文丽自然会懂,她不想干的,自己说再多也没用。
“不管怎么说,咱俩都是那种想干点事,但是又不怕麻烦的人,所以,钟向阳这个人怎么用,能不能给他一个施展自己能力的机会和平台,都在你这里了”。龚蓓丽站起来说道。
龚蓓丽走后,这个难题一下子压在了铁文丽的身上,心上,好像是整个人都不好了,龚蓓丽怎么会这么想,怎么能用这种手段去为了另外一个人搞这些事,但是换句话说,中国几千年来不都是这么搞的吗, 要想上位,就得把在座位上的那个人干掉,大臣是如此,皇帝也是如此,怪谁呢,要怪就怪家具厂吧,做的椅子太少了。
龚蓓丽说完了这些话,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剩下的事就是看铁文丽怎么做了?
可是铁文丽怎么可能完全按照龚蓓丽说的去做呢,那样的话他就不是铁文丽了,所以第二天一早,钟向阳就接到了铁文丽的电话,让钟向阳去她的办公室,钟向阳当时就有些懵逼,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虽然没有时时请安,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公号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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