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感觉到这些老鼠在撕咬我的衣服、撕咬我的帽子、甚至有撕咬我脸上的包裹着的保护层。
它们疯狂的反击和数量上的优势,使得我有一种身上的衣服随时会被咬穿的感觉。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虽然我和弯刀都在衣服里垫了东西,甚至将头脸都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但这时,在老鼠的疯狂撕咬下,我却觉得我们所做的防护,似乎还是太薄弱了一些。
“靠近!”弯刀低喝了一声,我立刻朝他的位置靠拢,两人瞬间背靠背抵在一起。
由于我们背上也爬满了老鼠,因此在做这个动作时,后背的老鼠被我们挤压的吱吱直叫,大部分被挤下去了,小部分在我俩背中间窜动,还有一部分弱的,八成直接被我俩给挤死了。
紧贴背部后,我俩后背总算没那么多老鼠了,但身上还是被爬满了,我们只能不停的开枪,或者用手去弄头脸上的老鼠。
我俩的头脸都被厚厚的包了起来,眼睛上戴着防风镜,原本是给马老太太和傅雪莉准备的,现在让我很弯刀拿来用了。
防风镜的视角本来就小,再加上老鼠不停的在头脸上爬,四下里啥都看不见,只能看见老鼠的脚和肚子,头脸上包裹着的帽子和用防潮垫做的护罩,仿佛要被密密麻麻的病鼠给撕扯掉一般。
我将眼前的老鼠扫下几只,隔着护罩大喊:“往湖边去?”
弯刀道:“走。”
我俩一边开枪刺激老鼠,一边也不敢真的跑的太快,虽然我们取了个中间数‘十分钟’。但延骨草再生的时间,依然有五分钟左右的不确定时间差,我们必须得小心的掌握这个时间尺度,既不能过早,也不能过晚。
我和弯刀一边开枪一边往湖边的位置撤退,与此同时,开始观察着帐篷那边的动静。
“跑!”说话的是弯刀,我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怎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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