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朝歌点了点头：“所以我来找你了。”
杨动把脸一板，叫骂道：“靠，为什么有天堂散就来找我？”
“你和林映冰是啥关系，随便去苏北牵条狗都知道，我不找你找谁？”
阮朝歌理所当然的说。
杨动干巴巴的啧了两声，声音低了下来：“你确定是利用天堂散控制的？据我所知，那东西虽然能让人上瘾，但还没有控制人的本事。”
“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阮朝歌试着问：“或许天堂散又开发出了新的功能，而你又恰好不知道。或许，是成雪莉自己不老实，懂什么邪魔歪道的功夫。”
杨动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个女人虽然阴险狡诈，可绝不会那种邪魔歪道的功夫。不然她昨晚就对我用了。”
“她当然不会，但有其他人会，我还没有说完呢。”
阮朝歌吸了口烟，又把怀疑老阮遭到暗算后，赶紧去找后厨，结果却发现一个女服务生出事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来找你，是觉得你可能有头绪。”
“如果有机会，我去找林映冰问问。”
杨动沉默了很久，才点上根烟说：“不过我得提醒你，看来早在我们认识之前，你就被人盯上了。”
对杨动这个说法，阮朝歌倒是没什么异议。
杨动说的没错，因为失踪的女服务生胡悦，早在几天前就休了假，联系不上了。
人家要不是早有预谋，也没法利用这个身份，安然潜入会所。
打开车窗弹了下烟灰，杨动慢悠悠的说：“不过，我不认为这件事和林映冰有关。”
“你怀疑有人嫁祸林映冰？”
阮朝歌问。
“谁知道呢，现在我也见不到林映冰，不过在苏北的时候，倒是收到了她委托人留给我的东西。”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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