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你知道的全部。”
“好吧。”
郝进叹了口气：“其实事情得从年后开始说起，有次我和人约在茶馆……”
倒豆子般，郝进开始把他所知道的那些都说了出来。
年帮帮主假扮杨动这件事，郝进只是知道，其中更深的东西，他并不了解。
实际上，要不是几天前老郝让他去假扮杨动，他根本不知道这半年来和他称兄道弟的家伙原来是个女人扮的。
“我见过那个女人一次，那是在境外草原的一个老宅子里，当时我和杨动、安卓莉亚一起搜索屋子，她装做一个良家妇女。”
说到年帮帮主，郝进想起了当初在境外的经历：“那时候要不是杨动看出她的破绽，我们都以为她是清纯大姑娘了。我说什么也没想到，她和杨动关系竟然这么深，在杨动下落不明的时候装成了他的模样。”
听完郝进所说的这些后，郭楠总算彻底平静了，又问：“那杨晓松有没有告诉你，假扮杨动的年帮帮主，到底有没有死在南疆？”
“杨大哥说，她应该没有任何希望能活下来。”
郝进回答：“现在她的死活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我们现在要怎么撑过这一关去。哎，郭楠，这件事也不是杨家有意瞒你，实在是燕京现在经不起动荡，有太多人和年帮有牵扯了。”
彻底冷静下来后，郭楠总算没有再发火，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熬过这一关。
毕竟这件事情的曝光，不止影响了杨家的声誉，也影响了她的。
搓了搓有些麻木的脸颊，郭楠冷声说：“这有什么不好收场的？杨晓松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郝进一愣：“我继续扮演杨动？”
“明天我要去逛街，你跟着。”
郭楠说完站起来，不等郝进说什么快步朝卧室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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