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的几乎就没有，更何况是十几个亿。
“十五个亿？”霍凌沉冷笑，“换一家公司。”
“可是技术组主管说，这个人的系统很适合zl集团，全球的zl集团都能用，并且终身保证售后，后期只需要更新，不需要更换新的系统，用几十年不是问题……”舒泽南觉得这个技术部主管也是个人精，这种事情他不亲自来汇报，让他过来面对霍凌沉。
“这个人？”
“对！发明这个入侵防御系统的创始人是目前最神秘最厉害的黑客。”
“黑客？”
舒泽南解释，“他刚开始是黑客，然后转变成了红客，到了现在他技术太厉害，不只是同行人，连他自己都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客了。”
霍凌沉沉默了一下，片刻后才又问道，“他叫什么？”
“不清楚，只知道代号是‘鬼卿’。这里的鬼卿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一种中药材的名字。”
一个用中药材名字做代号的黑客？有意思，“联系他，我要和他当面谈。”
舒泽南松了口气，转身去找了技术组主管，告知他霍凌沉答应了和鬼卿亲自谈。
舒泽南也只是离开十几分钟，霍凌沉的电脑上就弹出一个对话框。
对方名字叫鬼卿，聊天用的对话框也不是常用的软件，只是一个正方形的对话框。
鬼卿：十五个亿，zl集团专属入侵防御系统。
霍凌沉冷笑，在电脑上打了一段汉字：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
鬼卿：整个zl集团的电脑全部被病毒侵入，如果你在十分钟之内不选择答应我，将会带来十个二十个十五亿的损失。
现在都是网路时代，很多人重要的文件也基本都在电脑上，这一点霍凌沉心知肚明。
只是，霍凌沉忽然有种错觉，他问对方：现在的病毒是不是你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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