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诡异，什么都追查不到，别说樊聪，就连他们也觉得奇怪。
“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几个红衣老者都不是傻子，樊聪发现了问题，却没有马上说出来，就代表有所顾忌。
“几位长老想过没有，卓家被灭，谁会受益？”
“你的意思是说，与陈家几个对立家族？”
燕京的家族众多，到了陈家这个层次，几乎没有“盟友”一说，都是一家独大，下面也有许多附属的小家族。
势力独成一家。
所以说，与陈家同等层次，或是再弱一些的家族，全都是有可能的。
至于比陈家还要强的，在燕京已经没有了，这种底蕴已经是巅峰了，也是官方能够容忍的极限。
“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可能。”
“说说看。”
樊聪神情凝重道：“陈家自己。”
几个红衣老者闻言，脸上闪过一抹诧异，道：“陈家灭掉自己的附属家族，对它自己有什么好处。”
樊聪摇头。
这也正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卓家只是个三流小家族，在陈家众多附属家族里，属于最底层的存在，陈家没必要为了卓家，冒这么大风险。
要知道，事情一旦暴露的话，对陈家来说可是“致命打击”。
试问，许多附属陈家的家族，知道这个消息后，内心会作何感想？
被靠山灭族？！
这种情况若是发生在他们身上，谁都无法接受。
到时候对陈家的根基，是个很严重的打击。
若是卓家只死了一两个人，这件事安全第六部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附属陈家的家族，更是不会当回事。
这种事，放在他们身上，也属于正常。
附属家族有些事做过线了，陈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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