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了很多事。
“算计？你看看吾是谁。”黑衣圣人冷笑，猛地撕下了自己的面皮，露出了一张新的脸庞，那脸庞苍老不堪，还有一道剑痕自额头纵贯下巴，样貌极为吓人，在夜里显得格**森。
“你...肖...肖炎。”殷重双眸凸显，满眼难以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分明已经死了，是老夫亲手送你上的黄泉。”
“没有什么不可能。”那叫肖炎的黑衣圣人如发了疯一般，双手攥住了殷重的脖子，生生将其掐起，一双浑浊的老眸，血色一边，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你没想到吧！老夫还活着，苟且偷生几百年，便是等今日，为我妻儿，讨还那笔血债。”
“肖炎，真是小看你了。”自知难逃一死，殷重竟是笑了，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对，他们是我杀的，吾用你儿炼了丹，还有你的妻，在吾胯下呻吟致死的画面，真是美妙。”
“那便为吾妻儿偿命。”肖炎咆哮，真的疯了，血与泪纵横了苍暮的脸庞，那额头上曝露的青筋，掩盖了褶皱的皮肤。
“你纵杀了老夫又如何，他们再也回不来了。”殷重笑的变态了，肆无忌惮，好似肖炎越是嘶吼暴怒，他就越是兴奋。
“杀。”肖炎手上施了力度，生生掐死了殷重，这还不算完，殷重那本就残破的元神，也被其一道一道的撕成了碎片。
夜，因殷重的死，化作了平寂，只留一片满目疮痍的天地。
杀了殷重，肖炎无力的跪在那里，老眸浑浊，有的只有血泪。
微风拂来，他的黑发，一缕缕化作了银丝，老躯佝偻不堪，整个人都沧桑石化了一般，好似一个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身后，叶辰暗自叹息了一声，很明白肖炎的心境，妻子被凌辱、孩子被炼做丹药，苟且偷生几百年，便是仇恨在支撑他。
如今，大仇得报，他便失了那精神支柱，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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