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寒起灵冰冷道：“离我远点。”
蜚蠊一族的金仙面色一僵，便听寒起灵漠然补充道：“听不懂吗？你身上散发着肮脏的恶臭。”
听得此言，不仅是蜚蠊族金仙，就连一旁的玄虎族金仙也变了脸色。
这是...完全不给面子啊！
然而蜚蠊族金仙却只能讪讪一笑，乖乖地退到一旁。
海滩上一时沉默寂静，唯有风声显得格外清晰，让椰树等植物叶片翻飞，发出“哗哗”轻响。
便是在这般安静的情况下，寒起灵却突然开口道：“我先前还认为蔡北鱼愚蠢，但现在我发觉自己错了，蠢的人是我。”
两尊金仙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但寒起灵似乎也没想他们能够明白，只仰头望向湛蓝天空，喃喃自语道：“开弓哪有回头箭？”
抱歉了天尊。
这一次...起灵在你对面。
不死不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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