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玩笑。
刘震隆助理不止一次见过韩小雯，哪怕家里那位是自己亲女儿，也不敢昧着良心说比韩小雯更出色，这点数还是有的。
说的人没当真，范连城自然也只是一笑而过。
刘助理不会打高尔夫球，此刻一位陌生球童陪他打球，也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真的能力有限，勉强跟范连城斗个旗鼓相当，略输一筹。
人们常说高尔夫球是项贵族运动，原因可能出在场地太贵、费用太高上，好些的球杆能换一辆不错的汽车，而且运动期间稍微优雅一些，不用累得浑身汗臭味，从这方面来看确实适合谈生意。
这座球场入场门票，定价为八百八十八块，许多费用另外计算，去年才刚对外营业，今年以来的业绩勉强保持在不亏本。
周围风景非常不错，可惜跟临近市中心的那几座相比，位置上稍微偏僻了些。
对于高尔夫球，范连城没太多兴趣。
就跟去赛车场上刷圈数差不多，偶尔玩一玩还行，谈不上发自内心的喜欢，跟游泳相比差了点，更比不上打麻将、斗地主。
所以哪怕是在自己的球场上，仍旧没有打完全部十八洞，打到第七洞时候放弃了，收杆上车，让人给球童些小费，直接打算回市区，继续参观刚接手的其他资产项目。
范连城说走就走，谁还敢拦着不成。
可怜球场小经理，去年刚跳槽过来接手新工作，虽然猜不透上面大老板们之间的争端，却也听说过一些前老板和新老板家里结仇的风言风语。
尤其是前几天，在某些小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这位球场经理听客户说起过，知道了些零碎消息。
回想跟范连城的交谈，一没安抚二没结交，心想多半是惨了，急忙找来小球童，问他打球期间究竟听说什么......
有时候开除一个人，不一定是能力不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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