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移的例子。”
“当然，反例更多。”
莫妮卡的话让克里斯更加纠结，按照这种解释，也的确变得合理了。
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与自己的妻子一样，对于梅佛纳图尔有种近乎本能的厌恶。
如果可以，他很想扔给那家伙一顿合金猿粪。
而作为“命令接收方”，自始至终都仿佛是一尊面瘫雕塑的托马斯·贝伦森，在梅佛纳图尔停顿的间隙，终于开口了。
他那双足以洞穿任何人内心的眼眸，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梅佛纳图尔，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嘲讽笑意，这位面瘫惩罚者，似完全没有去听梅佛纳图尔所说的那些条件。
贝伦森只是看着他，平静问道：“梅佛纳图尔，你知道你的母亲是如何死亡的么？”
简单一句话，瞬息让梅佛纳图尔陷入沉默。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贝伦森继续用那种毫无起伏的声音道：
“要让一头‘忒格拉斯’不被察觉的潜入起源星，伊塞克斯需要清晰的位面坐标，还需要动用祂留存在起源星内最后一点力量……你的母亲死于数月之前，这头忒格拉斯，在同一夜潜入起源星……”
随着贝伦森不带着任何个人情绪的讲述，所有听众都直接猜到了他这段话之下潜藏的真相。
即便是唐奇的特殊能力，也未曾洞悉的信息。
“这头忒格拉斯潜入起源星的代价，是梅佛纳图尔的母亲死亡，不管是坐标，还是伊塞克斯留存的力量，恐怕都是在他母亲体内。”
“这是一切的前提，唯有他母亲死亡，这个所谓的‘卡夫卡帝国诞生计划’才可能开始。”
意识到这些，克里斯夫妇完全将厌恶表露出来。
“不能让他成功！”
“这种恶心的家伙需要被收容！”
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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