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是我做的……”
那人说出这句话，仿佛用了毕生的勇气和胆量。
狂风暴雨来临之前总是那么平静。
墨凌寒手指轻轻敲打在文件上，每一声想起，都让人感觉心脏缩紧了一分，压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你可知道，这样的东西拿出去，我们公司会承担什么损失？如若我不发现，这个损失谁来承担？你吗？”
墨凌寒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又富有磁性。
只是现在他们觉得这么好听的声音，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将他们打入地狱。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被这可怕的气氛吓得几乎心脏停止的时候，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会议室的人全都是静音，除了墨凌寒没有人敢开铃声。
墨凌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冰冷的目光骤然缓和下来，“喂。”
顾子妍是有点紧张，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在墨凌寒接通电话那刻，她有些忐忑，“墨先生，你在忙吗？”
现在上班时间，墨凌寒万一在开会，她突然打电话过去，是不是有点不好？
“没有，怎么了？”
会议室的人都可以听出来，他们总裁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并且十分有耐心。
冰冷无情的大总裁，竟然有这么好说话并且温柔的时候，真是活久见。
而且明明在开会的他，竟然还撒谎了。
顾子妍：“没有打扰你就好，我其实是有个事想请墨先生帮忙。”
墨凌寒：“什么事？”
顾子妍：“就是墨先生有没有闲着的私人律师，可以借给我吗？”
墨凌寒听到顾子妍要借律师，已经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
她那个案子，恐怕整个帝都乃至全国都没有人敢接。
而她只有找自己，只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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