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住国王不放手，“你敢，你不要他的命了吗？”
“呵。”
顾子妍冷笑了一声，听得天使心里有些发凉。
“你要了谁的命？你自己的命还要不要？”
“啊！”
天使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子妍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并且力道越来越大，疼得她瞬间放开了国王。
“顾子妍……你……”
“我什么我？你去死吧。”
顾子妍原本以为这个黑天使好控制，谁知道他看来低估了这个黑天使了。
“你以为我还是原来的我吗？你还想让我去死？今天谁去死还不知道呢。”
黑天使从顾子妍手里挣脱开，站得远远的开口道。
“是不知道，所以快点公布这个答案吧。”
顾子妍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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