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科研，没有钱怎么会有成果？我们每天都在进步，谁说我们的方向不对？先前是消耗了不少钱，但只有继续下去，才能有可能成功！”祁明远气势稍稍低了那么一点点。
一年零九个月，上亿的资金投入，却根本没成果出现，这就是他底气稍稍不足的根源所在。
当然了，也只是稍稍底气不足而已，面对一个外行，他在气势上还是占据绝对上风的。
“祁教授，你们每天真的在进步吗？”唐牧专业上是不如祁明远，甚至远远不如这个项目组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最低最低都是研究生学历，甚至大部分还都是博士生的学历，唐牧比不了。
但是，既然方向错误了！那就必须要改正！
只是考虑到一个专业人士对外行指手画脚的排斥，唐牧这才心平气和的跟祁明远谈。
当然，如果祁明远完全没有任何要谈的意思，那他也不会客气——他是资本方，一切都他说了算，哪怕组建一个项目，找到这么多人才是很不容易，但却不能成为娇惯的理由。
“怎么没在进步！”祁明远沉声说道。
唐牧摇摇头说道：“祁教授，我虽然是个外行，但项目组的资料，我仔细的看过，其实不过在不断试错而已！这何谈进步之说？”
“你懂什么！错误千百次，才能换来一次的成功，而成功就代表着研究成功了！”祁明远黑着脸说道：“虽然你是老板，但却没权利干涉项目组的研究……”
唐牧笑了，干脆也不坐着了，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说道：“祁教授，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既然同样都是试错，接受我的建议为什么就不行呢？按照我的建议走，失败了，我肯定不会把责任推给你们！怎么连试试都不行？还是您觉得，我一个外行，但凡有任何一点点的指挥，您就会不满意？”
“科研是一个系统工程！别说外行，就算是内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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