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说话做事条理多么清楚，再看看现在，变化实在有点太大了点。
“我不多说什么了，先帮你联系律所，有结果了我通知你！”唐牧不打算给陈嫣然多说什么了，还是让陈嫣然自己去感悟吧。
因为他怕再说下去，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自圆其说了，除非暴露他也是‘执法者’中的一员。
但这个信息，真的不好随便暴露啊。
“嗯，谢谢唐大哥，那我先走了！”陈嫣然站起来，然后客气的跟唐正业和关香芹打招呼。
“我让人送你！”唐牧跟出去。
“不用，我自己能行的！我想一个人走走看看！”陈嫣然笑着说道。
“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吗？傻丫头！”唐牧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陈嫣然的脑袋。
“知道了！”陈嫣然神色有点怪异，好像很不习惯唐牧的动作，但却没躲。
“去吧！”唐牧送陈嫣然到大门口，一直看着她走远。
想了想唐牧先给唐暖打了电话。
“哥，怎么了？”唐暖说话声音很小。
“在上课？”唐牧也放低了声音。
“嗯！”唐暖问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你安心上课吧。”唐牧说完就挂了电话，唐暖选择自考也没什么，只要能学到真本事，什么形式的求学是完全无所谓的事。
唐牧马上又给柏蓉打了过去。
“唐大哥！”柏蓉这边就正常多了，不像唐暖说话那般小心。
“没上课？”唐牧问道。
“我下午没课，在家洗衣服呢。”柏蓉回话。
“据你观察然然的情绪怎么样？”唐牧问道。
“她好像还在思考先前那个问题，不过我没怪她，她就那样，总要弄清楚搞明白才行。”柏蓉对陈嫣然还是很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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