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单纯善良，你忍心看她亲眼看着你老去死去？”
风漓湮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君陌闫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同样也是他一直不敢去面对的。
真正伤人的不是狠话，是实话。
“说句不好听的，小艾就是嫁只猪妖，蛇妖，狐妖，鼠妖，也不可能嫁给一个人类。人妖殊途，你心里要清楚你跟小艾之间的差距可不止是身份。”
君陌闫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慢慢攥紧，眼神忽暗忽明。
他深深看了眼风漓湮，随即微抬眸看向他身后紧闭的房门，几秒后他慢慢转身，欲离开。
风漓湮的话再次在后面响起。
“等过几日我法力恢复了，我就带着小艾回妖族。”
“……”
君陌闫的脚步蓦然停住，整个人就像被定在了那儿，一动不能动。
风漓湮看着背脊僵硬，整个人像一瞬间被悲伤包围的君陌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说实话，他对君陌闫谈不上有多讨厌，相反很感谢他一开始救了小艾，还照顾了小艾几个月。
但是他和小艾真的不会有可能，就算没有叶祁，他们之间也不可能。
千年前魔尊和上缨仙子就是因为所谓的仙魔殊途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还葬送了千千万万的仙魔弟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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