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很是有些不舒服。
“我没事。”
方秋机咳嗽一声，旁边蓬头垢面的凌璇，也是从地上站起来，腿脚磕碰出了血，此刻正拿出纸巾，顾不上她自己的伤势，跑来擦拭着方秋机的脸。
“他的手段也太狠了点，这怕不是专程还要我们丢一丢脸的。”
凌璇语气颤抖，对于刚刚摔打而去的那一跤，在她看来，无非就是那个林九玄，对他们心怀怨念，事至于此，哪怕凌璇认错，方秋机低眉，依然是不肯就此揭过：“太狠了，他凭什么就这么揪着不肯放。”
凌璇面露凄苦之色，往日之间的女强人，如今倒是有些顾影自怜。
“少年心性，睚眦必报。”
方秋机眼神满是隐忍的痛苦，此番攥着拳头，面色难看，可又充满了无力感。
他是商战的高手，可有积累下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可终归是个毫无武力值的凡人。
那林九玄一拳落下，想杀他便就是杀了。
这如何相抵？
更何况，方秋机朝那看去，已是不见得那西北四品指玄陶大人的踪影。
这怕不是被刚刚那一下，彻底弄死了？
那可是四品指玄！
他又看向站在那里，孤立于天地之间的少年身影，唯只觉得，那般沧桑与浩渺！
方秋机心思莫名。
“他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
方尤听着方秋机和凌璇的话语，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认识他很久了，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不会记仇，也没太多的复杂心思，只是偶尔有些属于他自己的坚持，同时又对诺言秉持着极为认真的态度。”
“他……不是个坏人。”
方尤语气坚定。
“还不是坏人，这要还不算是坏人，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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