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身上。
如果杜兰德胜利了，那么第一使徒就胜利了。
如果姜欢胜利了，那么杨小天就胜利了。
但是这场博弈，杨小天还是处于劣势地位。
好在杨小天聪明无比，机关算尽，布局甚多，早已经在暗中有了种种手段。
他相信他足以逆袭，哪怕普罗米修斯偏袒第一使徒，第一使徒都必然在他的手中败北。
为什么？
因为他是杨小天!
他这一生杀尽英雄，败尽仇寇，无人能和他为敌。
第一使徒自然也不会例外。
……
“杨小天，你明白了就好。”第一使徒道，“你能在这场昏昏噩噩的游戏之中，这么快就把握住关键，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杨小天道:“我原本的局面不算好，因为姜欢被你所限制之后，旭日炸弹足以夺走姜欢的性命。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满盘皆输了。”
第一使徒道:“我原本也以为我要赢了，但是你却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我就知道，我要赢你，并没有那么容易。”
“是的。”杨小天道，“我既然知道旭日炸弹是姜欢的重大威胁，我怎么会坐视不理呢？于是我化身兰博学士，偷梁换柱，销毁了所有的旭日炸弹，将所有的旭日炸弹都换成了烟花，你们该不会想用烟花来杀死姜欢吧？”
这场游戏之中其实是有一个潜规则的。
潜规则就是，杨小天也好，第一使徒也罢。
都无法直接动手处理姜欢或者杜兰德。
否则的话，杨小天早就杀死杜兰德结束游戏了。
他是可以杀死杜兰德，但是杀死杜兰德是毫无意义的。
他要的是掌控这个世界，又不是要杜兰德的命，杀了杜兰德，而不能掌控这个世界，杜兰德还不是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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