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戴书芹下巴微抬，眼神冷淡而倨傲，“当然。”
“那……”李梓琼欲言又止，清朗的眉宇拧了一下，似是十分纠结，才艰难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喜欢阿瑾？”
答案当然也是肯定的。戴书芹点了点头。
李梓琼又问道：“晓勤，是怎么来的？”
戴书芹也预料到她会有此疑问，其实她甚至想要说，那一晚上官瑾是清醒的，你情我愿的，但这个谎言很明显会被拆穿。
她只能轻咬红唇，冷淡地说：“四年前的那天晚上，我们参加酒会，上官瑾中了容箐的药，而我刚好又喝醉了……我记得，他，他叫的是你的名字。”
戴书芹美丽的脸庞浮现了十足的难堪。
她这样的女人，原本应该是矜贵而高傲的，追求者趋之若鹜，可她偏偏与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发生关系，更生下了一个不敢在世人面前出现的私生子。
上官凛闻言，不由长叹一声，李梓琼也油然生出一丝同情，但她的本能，却依然有着几分怀疑。
她很清楚上官瑾的自控力极为可怕，当初连容箐害他沾上的毒-品也能戒得掉，邹宛宛给他下的迷情同样没有任何作用。
这样的阿瑾，又怎么会把戴书芹错误地认作是她呢？
李梓琼正凝眉思索时，戴书芹又继续说道：“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一问上官瑾，四年前的事情。”
她把具体的时间与地点都说了出来，一副全然不怕与上官瑾对质的神态。
李梓琼自然清楚，这件事必定需要告诉阿瑾，才能确定最后的真伪。
只是，按照此前上官凛与她沟通的意思，戴书芹担心先让阿瑾知道这件事，会毁灭所有证据甚至灭口，所以上官凛才不得不带着晓勤登门，先与她说清楚这件事。
可眼下戴书芹话里话外，却在撺掇她告诉上官瑾，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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