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给你们，你们也不可能复制出来的。因为里面的一些合成手法，除了周教授外，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做不到。”
费建说：“能不能复制出来是我们的事情，这个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陈志远说：“我当然不想操心，可问题是，到时候你们复制不出来，怪我们给你假配方怎么办？”
“这个嘛……”这个叫费建的络腮胡，沉吟了一会说：“那你有什么建议？”
“给李总一些干股吧……”
陈志远说的是“干股”，而不是股份。
这个“干股”只有分红权，没有股东的相应权利，也不具备法律效应。
说个再简单点，只是一个口头协议罢了。
现在对方势大，寰宇只能花钱消灾，未来寰宇翅膀硬了，或者费建背后的势力衰落以及倒台了，那么协议自然作废。
这是私下里国内甚至跨国公司惯用的解决方案。
这样既可以保持股份的完整性，也不用得罪地方那些势力庞大的资本和背后站台的人。
费建听完陈志远的建议，并没有当场答应，而是表示需要回去商量一下。
陈志远点点头，两人起身分别。
等上车后，陈志远立刻打电话给周文，把情况告诉他。
……
第一人民医院检测中心。
周文花了半个小时不到，便解决了杨立群遇到的难题。
杨立群自然是感激感慨，病毒临床如果有周文这样的顶尖高手，简直如虎添翼！
可惜要不得。
两个人聊了一会之后，周文口袋里电话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陈志远打过来的。
“什么事……”周文很快便知道了事情原委，“嗯，行……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周文沉吟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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