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说你的文章可与前辈韩柳相比,你可知自己如何没能中举?”
“不兴许是在下文风,为评卷之人所恶。”陈初六淡然回到。
“错了,你不是文风不对,而是未得文章要领。我看过你的诗词,吟风咏月,其实难登大雅。”丁谓停下了笔,看着陈初六道:“当然最重要的,则是你上面没人。”
“哦?丁相何不直言。”陈初六问道,但他自然知道丁谓是招揽了。
“你是聪明人,这些话不用我多说。”丁谓笑道:“本相已为相七载,蒙圣上重新,辅佐少主临朝,不敢丝毫懈怠,可近来总觉得疲惫无力,所劳难堪。恐为太后所弃,初六啊,你说如何是好?”
陈初六一怔,这丁谓是相拉拢自己啊,左右一想:“丁相爷执宰七年,朝中大小事务皆为稳妥,内外皆有称。”
“哦……”丁谓盯着陈初六看了一眼:“仆生死不惧,唯独惧人亡政息,一旦罢相,以往主张一夕毁灭。朝廷上下,事务繁多,恐少主难寻贤相,太后权柄甚重啊。”
这是丁谓说心里话了,他是先皇所托付的首辅,当今朝中,也只有他能与太后相抗衡,保皇上皇权完整了。
陈初六倒是感叹此人忠心耿耿,只不过先皇已然崩逝,而他并非自己一个利益集团的。陈初六心底明白,太后与先皇的关系是很好的,先皇对太后的信任,远比其他人要重。
而历史上,太后刘氏终究还是把权力交给了皇上,并未像武则天一样当一把女皇上爽爽。唯独一件事,这太后饱受诟病。
她老人家,不喜欢穿凤袍,偏喜爱穿龙袍,这令不少人以为她要篡位,估计丁谓是其中一人了。
来相爷府上,是给他面子,陈初六听佩服这种人的。可要说加入嘛,陈初六是决不可能的,想了想道:“相爷,小子不懂朝政,唯独懂平仄而已。”
丁谓手上一松,笔走了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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