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一直跟在小老头儿身后的那名少女就乖巧的一点头，朝后面去了。
陆言刚才就瞧见她了，不过一直都挺奇怪这女孩儿和这老头儿是什么个关系，说是祖孙吧，绝对不像，毕竟年纪差得太多太多。
小老头儿二百二，而那个少女看着最大不过十六七模样，就算是这老头的亲人，估计也是重重重孙女那类的了。
不过陆言也不好随便询问人家女眷的事情，也就压抑住了好奇心。
不过他不方便问，秦练倒是方便的，她直接就对老头问道：“焦大全，这小女子是你什么人？莫不是你的小妾？”
“咳咳！”陆言差点被秦练这个问题给吓得被自己口水呛着。
小妾？什么鬼？这二百二的老头还能娶个十六七的小妾呐？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是正经的一树梨花压海棠了。
“哎呦，前辈，啊不，这位小姐您说笑了，药香可不是小老儿的什么小妾，她是小老儿的后人，哎，说来惭愧，小老儿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大好，也说不准她和我是个什么辈分的了。”
恩，你是说不好，还别说是焦大全了，估计就算是把陆言放他这位置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姑娘。
古域平民普遍早婚，通常十六年就是一代人，那么这个焦大全二百二了，这得是多少呆人出去了？起码十三代人总是有了的。
辈分相差的实在太大，实在没法论，估计也只能叫她后代了吧？
功夫不大，焦药香就端了盘茶点过来，规规矩矩的在桌子上面一摆，随后便将双手交叉放在自己小腹上，站到焦大全身后去了。
看那样子，跟个礼仪小姐似的……
陆言老大不适应，不过也知道入乡随俗，有些事情他不习惯也得忍着，于是也没多说什么。
倒是秦练，十分自然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微皱眉，随后就放回桌子上不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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