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星辰挑了挑眉，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像是想到些什么，眼神越发的冰冷。
“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你就可以继续跟以前那样对待我了，嗯？”
这话听着阴阳怪气，还极其的让人不舒服。
楚向晚莫名觉得，这个问题对顾星辰来说格外的重要。
她舔了舔下唇，以此来掩饰自己越来越紧张的心弦。
“干嘛这样子说话？我以前怎么对待你了？说得好像我对你有多差劲……”
楚向晚的声音突然间就戛然而止，喉咙里面跟卡了鱼刺，顿时间说不出所有的话。
从内心深处浑身散发出来的一股酸涩，现在仔细回想了一下，她貌似没有对顾星辰做过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就连顾星辰现在所收藏的，都是她曾经不要丢掉的东西。
要是真的仔细算起来的话，她对顾星辰并不好，在众多情侣之间，确实算得上是差劲。
“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你不是挺会顶嘴？”
顾星辰的唇角勾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并没有到达眼底。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楚向晚这么一副样子。
明明委屈到不行，却极其倔强不肯表露出来，但只有眼睛没有任何问题的人都能够从她的表情里看得出，她此刻整个人就跟被主人丢掉的小狗一样，委屈巴巴。
“扑哧……”
毫无预料的，顾星辰就轻笑了一声，接着说到：“是不是不知道该这么说？要我帮你讲吗？我选择性失忆，当然是记忆深刻的，你对我所有的不好，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眼看着楚向晚低下眼帘，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一股无名的怒火就突然从心底里面窜了出来。
“楚向晚，我没有办法，对你还跟以前一样，在发生了视频的事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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