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你妈妈好点儿。”曹家英的精神突然变得好了很多，说话也顺畅了，有老人说，这是明显的回光返照。
“嗯！我会的。”贺彤使劲地点着头。
曹家英的眼泪没多久便又变得混浊，神智似乎也到了迷离的边缘，他突然盯着监控室的一角，说：“你过来。”
孙贤顺着曹家英的眼神望去，这才看到曹子诺站在那里。
曹子诺一脸凶狠，却没有说话，更站在原地没有动。
曹家英似乎不想带着遗憾离世，流着泪问曹子诺：“为什么？我是你爸啊！”
他话音落时，整个重症监护室的空气都凝固了，每个人都怀疑曹家英开始说胡话了。
“你欺负我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要看着你死才解心头之恨。”曹子诺厉声喝斥。
“我喜欢你妈啊！我怎么会欺负她？”曹家英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你混蛋......”曹子诺歇斯底里地吼道。
曹家英眼里流着泪，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句话也不愿再说，静静地等死。
曹子诺的表情一怔，这才回味起曹家英刚刚说过的话，他快步来到床前，紧紧地抓着曹家英的手，喝问：“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我爸？”
可曹家英却是一句话也不愿再说，连眼睛都没睁，也许他再也睁不开了。
孙贤走过去，轻拍着曹子诺的肩头。
“你放开。”曹子诺将孙贤的手耸开。
“他真的没有让我审过遗嘱，以前他很信任我的。”律师全身都紧绷着。
“我一年付你一百万，让你盯着曹家英，我没说错吧？”张纵自顾自地倒了杯白酒，轻啜一口，问。
“没错......没错......没错。”律师频频地点着头说，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张纵接着说：“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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