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会有！”柳云山反复思索了良久才说，“周涛他们自从第一天参军开始，就一直受我提拔，我对他们有过充分了解，至少这四个人不可能和秦国栋有关系。”
“嗯！”陈凡点点头，继续问道，“其他助手呢？除了这四个二级异能者之外，你在军中应该还有其他心腹吧，包括孙穆，我记得那小子和你家走得也很近。”
“孙穆也不太可能……”柳云山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不过转念一想，又再度摇头道，“其实孙穆一直对柳菲存在爱慕之心，我只是考虑到柳菲年纪还比较小，所以不许她谈恋爱，孙穆这些年一直留在我身边，做事很勤恳，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陈凡无奈道，“可事实证明你身边的确出现了奸细，正在大量出卖关于我们的情报，否则秦国栋不可能掌握这么多精确的信息，你不觉得最近的事发生得都太巧合了吗？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王毅居然会私自带人潜入死亡峡谷，而且随后就发生了赤炎蟒袭击城市的事件。”
这两件事都是趁陈凡离开云溪市寻找龙涎液的时候发生的，那个时期的云溪市城防极度薄弱，正是最容易被攻克的时候，说是巧合，未免让人难以信服。
柳云山叹气道，“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清楚，至于老秦那边，我也派人过去给他接触，现在环境这么乱，我实在不想跟他起任何冲突，能够和解最好……”
“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陈凡冷冷一笑说，“死的是他的私生子，这么大仇恨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更何况针对云溪市的计划已经启动了，还有那个神秘的推手牧师存在，这件事没有和平解决的可能！”
柳云山麻木道，“对了，还有那个叫牧师的家伙，你跟他交过手，据周涛形容，这家伙居然拥有堪比赤炎蟒的战力，是不是真的？”
“这家伙绝对比赤炎蟒更恐怖。”陈凡也是一脸唏嘘，颇为无奈地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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