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表情僵住了，甚至从隐蔽的地方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顾晚柠面前，“怎么是你？”
顾晚柠假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故意说道：“白大人也在这里听书吗？好巧，刚刚怎么没见到你。”
白延之不敢置信地抬头朝后面看了看，顾晚柠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好笑，他肯定还在怀疑是不是有另外一个顾晚柠和她穿着同样的衣服，这只是一个巧合。
巧合是巧合，不过都是她蓄意促成的巧合，她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唤了他一声，“白大人？”
白延之收回了目光，落到她身上，看清了她的发型和衣服以及那张脸，他这时已经没有了侥幸心理，知道自己跟了近一个时辰的人并不是晚柠，而是清宁郡主。
但是他没有立马告辞，而是拧着眉审视着眼前的人。
衣服和发髻一模一样就算了，为什么连妆容也差不多。之前晚柠化妆的时候，他时而也会替她画眉，当时晚柠随口和她说了一些化妆的技巧，他虽然不太理解，却大致明白这样的清淡自然的妆容是属于他们那个地方的。
他看着眼前的清宁郡主，肌肤白皙到吹弹可破，眉眼精致，染着淡淡的色泽，和这个时代非常浓郁的颜色不同。
“你……”他张了张嘴，想要问清楚，两个人就算容貌相似气质相似，不可能连所有东西都相似。
可是他才开口说了一个字，顾晚柠就笑着道：“白大人若是无事的话，清宁得先走了，我娘还在别处等着我。”
话到嘴边，白延之不得不咽下去，他微微点头，“没什么事，郡主慢走。”
顾晚柠冲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便迈步离开。
那笑容在白延之眼前一闪而过，却仿佛和另外一张脸重合起来，他的眉越皱越紧，以致于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有些恍惚，一直在想清宁郡主是王爷和王妃的孩子，为什么会和晚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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