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树和羽雪若隔空与羽萧瑟对望着。
羽萧瑟的面容很平静，而其内心如何，就没有人知道了。
“你很不错。”羽萧瑟率先开口道，他望着周小树，“我知道你终究会走到这一步，所以很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看向羽雪若：“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也会走到这一步。”
羽萧瑟笑了笑：“你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应该是没有这样的资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羽雪若冷漠地道：“那不关你的事情。”
羽萧瑟洒然一笑，他看向了周小树：“其实不需要多想，这种事情一定是和你有关系的。”
周小树盯着他，一开始的时候，周小树对他感觉很不错，认为他是一个吃货，和自己有些共同点，很平易近人。
结果却没有想到会发生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这个人阴险而毒辣，偏偏表面上很儒雅，风度翩翩，一见之下，风采让人心折。
“你就没有丝毫悔意吗？”周小树平静地问道。他看着羽萧瑟，眼底深处有一种隐含的怒意。
羽萧瑟洒然一叹：“一开始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后悔曾经是有的，不过……”
他一挥手，望向周小树，摇摇头道：“我辈俢者修行本就是逆天之争，夺造化，夺机缘，求长生，所有的手段都是修行，每条路都是修行。我，没什么好后悔的。”
周小树厉声道：“你弑君弑父，背叛了忠于你的臣民，岂是一句修行就能够将这些恶迹抹杀的？”
“终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些都是必经之路。你现在还年轻，不懂这些。”羽萧瑟叹息一声，“如果有天，你看不到任何希望，心中只有对未来的恐惧，你也会踏上类似的路。”
周小树默了默，他深吸口气：“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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