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人。”周小树沉声道，“我觉得应该是如此，所以生便是生，死便是死，一个人的一生只有一生一死，不会周而往复。”
孔雀王点点头，她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轮回若在，前世的因会结下今世的果吗？”
周小树一怔，他想到了小妙，想到了雾渐生，幽幽一叹：“都是执念，前世的牵绊若在，今世若能再相逢，或者会有结果，也或者没有结果，谁能说得明白？”
孔雀王摇了摇头，她皱眉道：“这话说得不在理，若今世记忆再现，未尝不能够了结前世的因果。”
“那便是一生尚未结束，只是失忆了而已。”周小树哑然，他摇了摇头，“一生的终结就是一切的终结，再没有未来可言，也自然没有因果这一说。”
孔雀王沉默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圣兽大人说的虽有道理，可却并不符合现实，若是死亡真的代表终结，那何来灵魂，逝去的不过是肉体，灵魂一世又一世地轮回，总会在某一个时间觉醒，记忆起前世的点滴。既然灵魂未曾改变，那么人自然也就未变。”
她沉声道：“我踏上证道路，是源自脑海中一道身影，总觉得自己该做一些什么事，那里有一座山，一个人，我要去吞了他。”
周小树嘴角抽了抽，干咳了一声，这么靓丽而沉静的女子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血淋淋的话，让他有些不适应，不过这才想起来和自己对话的人不是什么心思缜密而细腻的最终有些多愁善感的女子，而是一位呼风唤雨的妖王，强大到让诸王忌惮。
忽然间，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想起来了一些传说，盯着孔雀王看个不停，眼睛越瞪越大。
“那人……你为何要吞掉那人？”周小树颤声问道，“那吞掉之后的结局呢？”
孔雀王摇摇头：“我看不穿未来，只知道自己需要那么做，所以在犹豫，因为我不嗜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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