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听了一愣，看向肖凌月。
这一刻，他不知道对方的话语里到底是开玩笑的呢还是在说真的？
可就在这会儿，她却是全然地十分的让人不可思议，是呀，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会为了博妃子高兴，去为她跳舞？而且还是换女人的衣服，为她跳舞？不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吗？
还真是好笑得紧了，当初他不知道是什么想法，既然会这样做了，看来，当时的自己一定是被她给迷惑了，对，一定是被她给迷惑了！
突然间龙啸天的一手直接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另一手一把就捏上她的下巴。
“爱妃，你的要求可真过分呢？”龙啸天问的，话语里带着丝魅惑。
肖凌月被他抬着下巴，视线也只得望向了龙啸天，可是这会儿她确实在笑，不紧不慢地缓缓答道，“皇上觉得，臣妾的要求过分吗？可是当时皇上怎么不会觉得臣妾的要求过分了，为什么这会儿，皇上就会有这种感觉了呢？还是说皇上已经变了？”
“……”龙啸天听得一愣，这个时候，被她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话语堵住得他都不知道怎么该回答她才好。
说的不错他确实想不通，他当初为什么会答应肖凌月这种近乎于无理和荒唐的要求？
肖凌月也再次笑了，望着龙啸天，她的眼眸子里透着满满的笑意，其实是他忘了当初的深情，是他忘了当初他是如何如何来对待自己的那种掏心掏肺的感觉。
那种感觉已经感觉不到了呢！
可是为什么既然他忘了，却还要让自己记得这般清晰？这般清楚呢？这还真是很残忍的，可是就算是残忍又能怎么样呢？
一切都还是要让自己这样全盘接受，不管是好是坏？是苦是乐，自己在他身边，一样得看着他拥揽着别人在怀，开心大笑，搂着别人高兴，甚至辗转缠绵。
不自觉的，这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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