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默默地吐了口血，看来在秘书这里也是套不出什么话了，总不能把手机里那些研究资料拿给他看吧？而且这秘书一个嘴巴不严实说给了如画听，那就……
“好吧好吧，市里还有事，你赶紧走吧。”楚扬会挥手就要赶秘书走了，秘书无奈，只能收拾好了东西走，留下楚扬一个人望天长叹，上帝啊，他家秘书什么时候这么听季如画的话了！
还好刚刚在秘书脱下外套然后去洗手间的功夫，楚扬在他口袋里放了一个粘贴型的窃听器，这玩意儿是钱德给他弄来的，现在，楚扬只要监听一下秘书同学的动静，大概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抹了一把汗，叫了一辆车，准备返回单位里，然后掏出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
恰巧这时候楚扬戴上耳机，窃听器生效，刚刚调好音的楚扬恰巧就听见了秘书的声音，还猜到他在跟我打电话。
“喂，是小杨啊？”
我感觉肚子蛮饿的，这会儿萧淑家的方婶已经给我们去做饭了，就这样接到了杨秘书的电话，还真是意外。
“嗯，是我，我刚从市长那里出来，准备回单位里。”
我“哦”了一声，“楚扬有没有说什么，或者起疑？”
“他今天是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有没有什么事还瞒着他，不过你放心，他大概还不知道，我还推脱说要是真有什么瞒着他的，就亲自问季小姐您好了。”
“嗯，干得漂亮，不过，关于市政府还有副市长那边……”
“您放心，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中了新型病毒这件事的！”
我闻言对此很是满意，又跟小杨唠嗑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电话。
萧淑这会正在吃水果沙拉，我皱眉，提醒她，“悠着点，等会儿可别吃不下饭了。”
萧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看着我，“刚刚来电话的那个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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