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一听就笑了,笑到一半不能抑制地咳了几声,这才道:“陈南洋做的?他不进工部,屈才了。”
“他能看上工部?你谭少保写信问他,看他愿不愿回来做工部部堂。”张居正本是玩笑,说着却正色道:“若陈南洋做工部部堂,以其管军的律令来管工部,说不得又是一贤臣呀。”
“那工部就没了,南洋军府践行军令最彻底的就是初犯铳毙,多少人够他杀?”
谭纶笑出声来,仔细端详着手边壁挂琉璃盏,这才正色对张居正拱手道:“阁老前番说天下战事未歇,此次招在下前来,是哪里又有战事?”
从他来时就有这个猜测,不过看张居正有闲情逸致开玩笑,又觉得不太像。
看此时张居正玩笑的兴致差不多没了,这才发问。
“陈南洋年前发来两份手本,过年被保定风雪堵在路上,今日才从榆林驿送过来。”
张居正说着拿出两封书信放到谭纶手边桌案,道:“这其中一封,想必是看了年前雒遵弹劾你,为你鸣不平,陈帅以少见之文华将言官骂得酣畅淋漓,说这天下有三种人言官骂不得。”
“养其父母家国、教其叔父师长、保其护国之军,说雒遵不知谁为朝廷干城,只知私欲下不能安黎民百姓上不能报效家国,只知仗唇齿之利蛊惑人心——这一封手本,拿出去可是要得罪许多人的。”
谭纶眯起眼来,斟酌着对张居正问道:“是陈南洋手书?他不曾与言官置气,这是谁要害他吧?”
“他那字迹谁仿的来,工于书法的赵常吉往丑了学都仿不出,天底下敢用炭笔写手本的,除了他还能找出第二个?”
张居正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着,示意谭纶去看第二份手本,道:“当时多半是带着气写的手本,近年云南多受缅甸宣慰司攻扰,其地多山道路难行,故不能制。”
“今南洋军府通商马六甲直至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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