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姜越看看再说吧。
捏了捏发疼的眉心，显然是有些烦躁。
本来这几天围绕在她身上的舆论就不是太好，所有人都说齐老太太是被她给气死的。
现在呢，要是杨桂的事儿是真的……！
说真的，对于杨桂，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听到这样的消息，她这边是真的一点情绪也没有。
“在想什么？”
“在想，我是不是很无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才造成了她这样冰冷的性格。
死，好似都是正常的事儿一般，这对她来说，不算好的！
但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情绪，一个连死都不在乎的人，那么她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还在乎什么呢？
她，到底在乎什么呢？
她其实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乎什么。
齐琰：“也不是你无情。”
“……”
“毕竟她们之前做了那么多事。”
“是啊，多的，我都已经想不起她们的好了。”到底是她们的好太少，还是自己太无情？
其实这些年，杨暖也在无数次的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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