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婚协议很快出来。
这次，两个人签字的时候，都很干脆。
没有对彼此的恨意，倒像是永远的诀别，毕竟都知道，到这个份上，他们之间也无法继续下去。
因此，还需要留恋什么呢？
什么也都不需要留恋的，干脆一点，大家日子都好过，就这么简单！
签字后。
齐琰说道：“东西都收拾好了，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我的车在外边。”
“你现在这状态开车，我不放心。”
“没什么不放心的！”杨暖强扯出一抹笑。
她也佩服自己的，刚才还哭的那般歇斯底里，然而现在却是能如此随意的笑出来。
到底是该说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的吧？
要是有心的话，怎么可能笑的出来呢？
但是现在，她就是笑出来了。
齐琰被她脸上的笑刺痛了心，一晚上的隐忍，现在到底还是上前将她拥在怀里。
最后的拥抱。
这样的温度，让人心痛。
“对不起。”他依旧是这一句。
杨暖的眼泪又要出来。
天下离婚的理由多了，但是他们这样离婚的，还真是头一次，当事人，是接受不了的。
深呼吸，佯装平静道：“没什么的，要说对不起，多一点的还是我这边呢！”
其实也不是她，是项宛。
但是没办法，现在齐琰将她和项宛放在了一起，所以要真的说对不起的话，还是她这边更多一点。
“要记得按时吃药，药已经让管家装起来，不要太任性知道吗？”
“好。”
“还有，药每一次要煎一个半小时，煎之前要先泡半个小时，记住了？”
杨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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