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我怎么蒙的住你，就算要蒙也是你蒙我。”
杨暖狠狠瞪他。
她什么时候蒙过他了？
依照齐琰现在处理事情的方式，这也算是个好办法，早点将这一切都跟杨暖说清楚也是好的。
不然杨暖这心里要是一直都记着那些事儿的话，总归是不好的。
而杨暖这一关，这也算是过了，她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既然解释了，自然要听。
“那你，当时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问题，进行到另外一个阶段。
她是想知道，齐琰这一生爱过多少女人。
她，只是其中一个？
到底是女人，在这样的事儿上，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齐琰拉过她的手：“不要去问了，嗯？都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了，我早就忘记当时是什么感觉。”
“……是吗？”杨暖还是不相信。
要是陆云舟是他懵懂中的爱恋，那么那段爱恋最终没能走到一起，应该是刻骨铭心的才对。
才不像是齐琰说的这般轻松，忘记了。
然，齐琰下一句话，她却是瞬间相信齐琰是真的忘记了。
只听齐琰说道：“你知道的，我当时在齐家的处境不好，那时候，我有多少心思能顾念到感情上？”
杨暖：“……”
是啊，有多少心思呢？
就如她一样！
高中时期就和于文谦相恋了，但是这时候回想起来，他们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
她不是什么衣食无忧的千金小姐，她们在无忧无虑的学习谈恋爱的时候，她还得想办法怎么填饱自己的肚子。
人在艰苦的环境中，到底不会有多少心思分心在感情上的，就如她这样的，真的没有。
“在想什么？”见杨暖没接话，齐琰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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