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我现在听到的是一个笑话吗？”杨暖语气嘲弄。
母亲！？
她自己不知道母亲是个什么概念一样的存在，而她的母亲也是一样的，这些年，杨暖从来不曾看到她将老太太当成母亲。
说老太太罪有应得也好，说她恶毒也好！
但是现在杨芳说老太太是她的母亲，这让外面的人怎么看也都好似一个笑话。
“杨暖！”
电话那边的杨芳彻底急了。
这段时间本来就不安宁，她们的世界乱七八糟，这一切……在杨芳看来，都是杨暖不肯低头的错。
现在老太太人都被带走了，现在她还是这态度。
“那好歹是你的奶奶。”
“没人不承认，只是这存在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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