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爱上的人。
他的家族也好，他背后的一切，都不是一个杨暖能在他世界的人，所以，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心，尤其是在这几年里。
杨暖愣了一下。
看向厉景霆，点头：“嗯，我知道。”
这些，其实她都知道的。
但是现在被人这样说出来，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厉景霆：“你知道就好。”
“……”
“保护好自己的心。”
现在的齐琰对厉景霆来说，就好似困在笼子中的火烈鸟，那最后的枷锁一旦挣开。
那么这天地之间，就再也没人能束缚的了他。
而杨暖，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自然是无法困住他的。
他……就好似一个没心的人，深不见底的眼底，给人感觉就是，任何都无法走入他的心里。
毕竟，是生活在黑暗中过的人，谁知道，其中到底承受了什么？
杨暖：“谢谢。”
这些话，厉景霆从来没对她说过，当然之前也没必要。
但是这些话，他也不是说说的。
“这是对你最后的关照，记住了，不要和项宛牵扯，否则你会万劫不复。”
“嗯。”
自然不会和项宛纠缠。
这一点，不管什么原因，杨暖都会非常坚持。
齐家是什么样的地方？那是比杨家更糟糕的地方，一个杨家，就已经让她内心足够崩溃。
要是真的和齐家牵扯到那样的地步。
她不想。
那漩涡，深不见底。
没人会愿意掺和进去。
……
厉景霆的办公室出来后。
杨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双手支撑在额头上，闭目，脑海里闪过和齐琰相处的所有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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