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个脸，林雅见状也知道瞒不过去了。
“哎，上次你也知道，我爹那些老搭档，全都靠不住，现在公司全靠我跟我爸两人，我不累一点的话，我爸只怕是要被累垮了！”林雅叹息道。
“何必要这么累呢？要么招揽人才，要么减小规模。”李尧摇摇头，那林福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贪财之人，怎么会这么执拗呢？难道就不为自己的女儿想想？
林雅闻言苦笑道：“招揽人才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们留下的烂摊子实在是太大了！至于减小规模？不是我爸不想，而是不能！”
“不能？为何？”
“因为我母亲……”林雅正想说，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尧眉毛一掀，林雅说过她母亲早就死了，但是今天却欲言又止，看来，林雅母亲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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