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老方丈脸色越发严肃了。
高歌瞥了眼老方丈。
看对方的神色，显然也是知道些什么的，既然是这样，还非得询问自己做什么啊？
他也没有立刻开口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里给他的感觉也有些奇怪，虽然他能感知到
一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表达。
就在他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阵阵洪钟声。
猛然间，原本皱眉苦思的高歌抬起了脑袋，目光中闪过了一道精芒，此时他仿佛被醍醐灌顶。
“我知道了！”
一群和尚下意识朝着高歌这边移动了几步，生怕自己听不清高歌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里确实有力量在流逝，但是却并不是生机，而是和你们佛家洞天有关系，大概就是……你们口中常说的佛性？还是佛气？”
一群老和尚，一个个面面相觑。
其实原先，高歌还在思索着，他的的确确能够感知到这里有一股东西正在流失，仿佛是水管破了一个小洞，可这水管内流淌的是什么，高歌却有些说不明白。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洪钟忽然敲响，猛然间，高歌也感受到了强大能量的震动，以至于周围的气场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他立刻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之前感应到的是什么了。
只是他对佛家洞天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刚才那番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真实的意思表达出来。
言语和文字，都是可以表达人类思想的方式。
可言语和文字，恰好也是阻碍人类表达思想的东西。
以前，高歌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始终不得其解，但是现在他却有了这么一种感悟，很多东西就像是一团白雾，藏在心中能够明察秋毫，但是想要将其表达出来却又需要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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